這一趟單攻白姑大山,因為體力和天候因素的影響,足足走了16個半小時才摸黑出山。仔細反省,發現事前準備和現場決策都有嚴重缺失,險些釀成山難。希望我的經驗不只警惕自己,也能幫助到新手們。
結果論:那些未被提及的準山難
故事的開頭,我先講個親身經歷。有一天晚上,我正開著車在宜蘭鄉間道路行駛,車速低於速限,突然之間旁邊小巷竄出一位騎機車的阿伯,雙方都嚇得緊急剎車,好在沒有出意外。雖說阿伯未觀察左右來車就貿然衝出不對,卻還是怒目橫眉地瞪了我一眼,念念有詞的揚長而去。假如他出來的速度再快一點,我可沒把握能煞得住車,這就成為一樁車禍了。好在誰也沒碰著誰,大家就當作沒事。
【日本槍岳冬攀】D2──無聊的預備天
按照行程的規劃,我們有今明兩天可用於登頂,然而凌晨3點醒來吃早餐,4點摸黑起登之後,卻隨著天色逐漸變亮,觀察到稜線上的天氣十分惡劣。既然嚮導表示明天的預報頗為理想,我們決定撤回滝谷避難小屋,把希望通通賭在隔日的天氣之上。原來這就是「預備天」的功用啊!
【日本槍岳冬攀】D1──鬆雪的林道
經過初階雪訓的洗禮,我回家整理大批雪季裝備時,不禁覺得「如果今年就只用這一次的話,真是太可惜了」!於是乾脆化想法為行動,馬上報名了冬攀槍岳的行程,作為一趟雪地技巧的實戰演練。槍岳是日本第五高峰兼百名山之一,海拔3,180公尺,山勢險峻陡峭,素有「日本的馬特洪峰」之稱。
庫庫茲卡(Kukuczka):一篇登山史傳奇人物的簡介
任何活動或運動項目之中,表現最好的菁英分子都是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,從世界級的奧運選手、代表國家的國手,到商業聯盟的頂級球星,他們是追求極致的表率,也是萬眾仰慕的標竿。若我們把目光放到登山上,能和義大利鐵人萊茵霍爾德‧梅斯納(Reinhold Messner)不相上下,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登山家,非來自波蘭的耶西‧庫庫茲卡(Jerzy Kukuczka)莫屬(左)。
風景中的我們,也是別人的回憶
沒有人喜歡當拖油瓶的感覺,但這卻是登山的常態。當我們瞠目結舌地看著嚮導或強者朋友「咻」一聲就過了崩壁陡坡,卻得忽視雙腿肌肉的抗議,蠻橫地命令自己的身體移動。
1978年聖母峰無氧攀登:登山家挑戰人類極限的故事
世界上有14座海拔超過8,000公尺的山峰,一旦越過那條界線,就進入了由瑞士醫師伊都華‧衛斯-杜農(Edouard Wyss-Dunant)於1953年定義的「死亡地帶(death zone)」。當時國際岳界普遍認為,由於氧氣含量過低,人類不只不可能適應高度,更別說是從事耗費體力甚鉅的登山活動了。
同徑異夢:隊友的選擇和尋找
每人不同的觀念、個性、經歷,都會給他不同的「山之道」,而正所謂「道不同,不相為謀」,登山時若隊伍中有磁場不合的夥伴,1公里的路走起來就像5公里,甚至可能演變成非自願獨攀呢。
登頂的決心,撤退的勇氣
在這篇的開頭,我想講講一部2015年的電影「聖母峰」,其改編自1996年一個商業登山團遭逢的真實山難。山上的一個夜晚,隊員們和嚮導圍坐於帳中聊天,詢問彼此為何會來爬世界第一高峰。(本文含有劇透)
準備,決定登山者的高度
前文提到登山是一項興趣,而非運動,因為運動暗示了競爭性,競爭是不負責任的登山心態。話雖如此,我們也要面對現實:比較是人類的天性,大家或多或少會在意自己的表現如何。有了以上的共識,我們再接下來看一個岳界常有的爭論:快就是強?